话落，他又叼住另一边的雪尖，给那边疏通。

很快，赵惜蕊的声音就越来越急促：“不、不行了，不行了……啊……”

在剧烈的颤抖中，赵惜蕊高高扬起头，仿佛濒死的天鹅，露出线条优美的脆弱脖颈。

黏滑的水液流了慕少辞满手，乳孔也流出了小注水。

慕少辞吸完了白汁，抬起头轻笑了声，舔去唇角沾着的水液，哑声开口：“自己把衣服穿好。”

而后他在赵惜蕊不解的目光中起身，好自己的衣服，看起来仍与那个正人君子无异，仿佛丝毫不曾动情。

赵惜蕊去了一回，正凌乱地躺在床上喘着气。

她的声音也微微哑了，还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媚：“为什么……不继续？”

慕少辞在她一片泛滥的地方摸了一把，举着一手滑润笑道：“还不够？”

这倒显得赵惜蕊特别想要一般……

赵惜蕊脸上有些挂不住，抿了抿唇，低声说：“我只是怕你难受，还有……”

她顿了顿，心里犹豫了片刻，还是如实说：“而且，嫡姐叫我今夜必须落红，否则我姨娘恐怕性命不保……”

赵惜蕊想着，反正现在身份已经都暴露了，她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，还不如将她假扮嫡姐的苦衷都解释清楚，不叫慕少辞误会。

慕少辞也听明白了，看向她的眼神微微变了：“是赵晏秋拿你姨娘来威胁你替她圆房？”

赵惜蕊点了点头，小声补充道：“还要替她生孩子。”

赵惜蕊只说到这里，更多的事——赵晏秋是为何不愿意圆房，又为什么不肯自己生孩子，个中原委她便不多说了。

若把嫡姐耐不住寂寞偷人落胎的事说出来，恐怕她们府中上下都难逃一死。

想到这里，赵惜蕊又连忙撑着身子过去拉住慕少辞的手。

她眼中带着哀求，小心翼翼地问：“你可不可以不要将这件事说破？”

慕少辞只是看着赵惜蕊，没有说话。

赵惜蕊满心担忧地解释道：“若是就此说破，我们赵家上下都要受到波及，我姨娘性命难保……”

慕少辞轻嗤了声，说道：“我又不是傻子。”